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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二審法官錢建榮(右)前往關心聲援

(法治時報2019-08-13台北報導)女法官楊絮雲因遭最高法院「分案霸凌」,被分配到多件久懸未結、複雜重大案件,8/12上午十時,在高等法院民事法院門口,與刑事庭長周盈文兩人出面開記者會,斥最高法院滿是謊言,並認為「裝死、裝睡、裝傻」。

最高法院則還是強調,沒有分案不公,都是電腦亂數分案,絕無霸凌。

對於最高法院的「分案霸凌」之具體事證,楊絮雲指證歷歷,且媒體亦多有報導。

但是,8/12高院民事法庭大樓前的「法官被分案霸凌」記者會,就其幕前幕後之點滴,還是有幾件值得著墨的地方,特別提出來供各界參考。

一,關閉管道,堅持揭露,吐心聲:

二審庭長周盈文與他太太女法官楊絮雲,兩人在8/11晚間,就發出「預告」,將於8/12上午十時,舉行「分案霸凌」說明記者會,在這同時,周盈文馬上進一步的「關閉」了他所有的通訊群組(line),意思就是讓大家找不到他。

周盈文夫妻都是法官,成天來往相處的人士,當然就是同事居多,如果長官或是同事,知道「預告」之事,想來「溝通」或「疏通」,都會給自己困擾,所以,乾脆就關掉群組。

這種作法,有人形容,很像黑道兄弟的「作戰方式」,就是要「開打」了,不想再溝通了。

任何人再來溝通,都是多餘的了!

或許,由此可以看出,周盈文夫妻對這個案子的積怨有多深,深到必須用這種關閉群組並預告的方式,來抒解內心的不平與憤怒。

二,司法院是無能?或是故意不處理?

司法院明知這個「分案霸凌」的案子,已經紛擾相當時日,甚至,監察院也已經介入調查,為何司法院就是不想辦法加以解決?

有沒有「分案霸凌」的「事實」,應該是比殺人強盜或飛車搶奪的原凶好追查吧!

如果重大刑案都能夠審理辨明,那為何這個分案霸凌的案子,就是不能明快加以處理?

難道,司法院連解決一個「內部分案的紛爭」之能力都沒有?

那司法院又有何能力解決全國百姓的紛爭呢?

或是,因為案子本身涉及許宗力院長的「私交好友」鄭玉山院長,所以,沒有人敢出面調查,也沒有人有能力處理,於是,就是一個「拖字訣」,當成全案的指導原則?

結果,案子愈拖愈慘,百姓對司法的觀感愈差。

原來,「司法院」不只是會欺負百姓外人,就連他們自己官員,一旦落在長官手上,也是照樣欺負。

這樣的司法官場生態,百姓如何相信「法院會有公平正義」可以期待?

三,法官協會在那裡?司改會在那裡?

法官會蒙受不公,對百姓而言,是不可思議的是,平常都是法官在欺負百姓,根本沒有人敢欺負法官。

因此,當法官覺得受到欺負時,竟然完全沒有「支援」單位!連個像樣的「場地」來舉辦記者會都沒有,必須靠門口街頭舉辦。

民間司改會常常主動「支援」冤獄苦主,博取版面報導其事蹟,讓社會大眾對該基金會更加肯定與捐款。

而法官法「修法」放寬「評鑑門檻」時,「法官協會」也會馬上出面強力反對,認為「當事人」和「犯罪被害人」,都不應該成為評鑑主體,簡單白話一點,百姓當事人和被害人,遇到審判程序不公或是不守法,也不能要求評鑑,還是要交給「特定團體」才能進行等等。

這些強調「公益與公義」特性而成立的菁英團體,遇到與他們本身利益有直接關聯的事務時,表現得無比熱心有效率。

但,為何遇到「分案不公」時,這些基金會、協會、社團,個個都不見人影?難道,「分案不公」就不是不公不義嗎?

還是,因為那是「某某法官個人」遭到打壓,與他們群體無關,所以,他們自掃門前雪就好?

「法律人」一向被認為是「較為自私」的族群,或許,也正因為特性,導致台灣司法改革一直遲遲未能推前。

看看周盈文法官夫婦,要出面開記者會,都必須站在法院門前的廣場,像是流落街頭的畫面,也難怪當天現場兩位法國遊客很好奇,為何街頭上,有那麼多人在圍觀?

「洪仲丘案」是因多數當過兵的家人,都上街頭聲援洪仲丘遭到的不公平管訓致死,才有軍中人權的改革。

曾經遭受「分案不公」的法官或律師,絕對不是只有周盈文夫妻,但是,法官協會、民間司改會卻是選擇「袖手旁觀」,這是何等冷漠的表現?當天現場,就只有一位二審法官錢建榮,特別抽空前往關心聲援。

冷漠真是霸凌的溫床,透過冷漠才造就了納粹。

所以,納粹屠殺紀念碑上,馬丁·尼莫拉寫道:起初,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,我保持沉默,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;當他們追殺猶太人,我保持沉默,因為我不是猶太人;當他們追殺工會成員,我沒有說話,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;當他們追殺天主教徒,我保持沉默,因為我是新教徒;最後,當他們對付我的時候,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了。

周盈文法官夫婦,街頭訴委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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